雜記。
我在默默地,積極的,求死著。
不過是,向著每個人都會到的終點,用小快步走著。
不讓人發現,也不好叫人懷疑。
我只是很灰心,從來,一直都很灰心。生存,這回事,真的,很累。
單是按捺住靈魂的咆哮,已是件難事。我又不是水龍頭,那能輕易又隨易的調較水量?
求你放過我。 讓我混在人群中,不輕易被發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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