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0日星期一

雜。

布林肯:中國勿向俄實際支援 王毅:烏危機和平方案建基於主權

在會議上,當被問及對烏克蘭問題的立場時,王毅進一步說,中國有關政治解決烏克蘭危機的文件,將建基於幾個原則,包括尊重各國主權和領土完整、尊重《聯合國憲章》、處理合理的安全憂慮(即俄羅斯擔心北約東擴),而且反對引發核戰,反對使用生化武器,以及反對向核設施攻擊。

忘了是他的blog還是TG,總之大意是說,「尊重各國主權和領土完整」一句,是中國用來綑綁烏克蘭問題和臺灣問題的原則。

為何越是性別平等的社會,厭女越是強烈?

尹錫悅不承認韓國存在性別不平等結構,主張廢除2001年成立的性別平等與家庭部,認為低生育率是女權主義造成的,主張加強懲罰性犯罪誣告罪等政見。尹勝選的關鍵,不是靠年長保守男性的支持,而是操作兩性的對立,來獲取年輕右翼男性的支持,在拉鋸選戰中成為勝選關鍵。

或許,就有如「網絡分化社會」這類論述:分化一直都存在,只是網絡世界讓這一切曝光。

至於那些用女拳來形容女權的女性,連女權本身在爭取甚麼都搞不精楚,就把女權運動和自私自利混為一談,是一種智力缺陷的表現。

一位比較少見面的同事,問有沒有看《毒舌大狀》,我說沒有,並說自己是文青派,甚少看爽片云云。用文青來形容自己口味只是用作敷衍用,怎料到這位同事呆了半秒,問我說「下,即係你睇大戲嗰啲?」

我笑了笑,說『不,是百老匯電影中心會播的那種。』心想,她應該會明了吧?

「百老匯電影中心?」

『嗯,一間在油麻地的戲院。』

「乜油麻地有戲院架?」

我就笑笑不語了。

傳教士對張獻忠據蜀稱王的記載:《聖教入川記》的宗教與文化觀點

據司鐸稱,褻瀆天主者皆受重罰。三日後,太監與副閣老因事觸怒獻忠,皆受皮鞭虐刑而死。某閣老及刑部大臣亦受鞭刑,幾乎斃命,而獻忠幾犯自殺(因天主義怒未准,將假他人之手以罰之)。一日,獻忠出城巡閱軍隊,見人數之少大不如前,且隨身官員不及登極初人數之眾。又見城中空無人居,而川省遭其殘暴,成為曠野。不覺憤火中燒,狂怒間抽刀自刎,被左右上前攔阻,未得斃命。隨將虐待大臣及殘殺百姓之罪,皆加諸副閣老之身,怨恨不已。

隨將虐待大臣及殘殺百姓之罪,皆加諸副閣老之身,怨恨不已」是性格缺陷,「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但「不覺憤火中燒,狂怒間抽刀自刎」,就屬於精神有問題了。而且要「出城巡閱軍隊」才發現人數之少大不如前,他似是去到一個神志不太精醒的狀態,有如當年史書記載中的高洋那樣。嗯,不過高洋的情況有點特殊。

至於,

《古書》隨記次日晨早,士兵領安、利二司鐸到獻忠前跪下。獻忠此時怒氣勃勃,吼如雷鳴,毒言惡語隨口而出,怒責二司鐸不忠,辜恩負義,應受千刀萬剮,剝皮而死。......獻忠凌辱二司鐸後,左右各官亦相繼侮辱司鐸以取悅於獻忠,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在天球竣工後,二位司鐸即將之陳獻。當時有星士某君(專以氣運惑人,專言吉凶禍福者)在獻忠之旁,一見此球,略為窺視,見各星宿部位及各軌道,未能明悉其中微奧,即信口雌黃,向司鐸問曰:「太陰之赤道何在?」言訖,暗笑不止。謂此天球有錯,與天體不合,天之方向與星宿之部位被二司鐸顛倒紊亂矣。正言間,復有工人亦術士者流,在獻忠前胡言亂語,攻擊司鐸。謂此球大失本真,有違天理,凡稍識天文學者見之,莫不責其悖謬,嗤之以鼻,叱其無知愚昧也。

至於這種生存環境下的嘴臉,那種絕地求生所激發出的力量,也反襯出二司鐸的為人滿不錯的。


偶然看到魯迅先生的〈華德焚書異同論〉,

......不錯,秦始皇燒過書,燒書是為了統一思想。但他沒有燒掉農書和醫書;他收羅許多別國的「客卿」,並不專重「秦的思想」,倒是博采各種的思想的。秦人重小兒;始皇之母,趙女也,趙重婦人,所以我們從「劇秦」的遺文中,也看不見輕賤女人的痕跡。

希特拉先生們卻不同了,他所燒的首先是「非德國思想」的書,沒有容納客卿的魄力;其次是關於性的書,這就是毀滅以科學來研究性道德的解放,結果必將使婦人和小兒沉淪在往古的地位,見不到光明。而可比於秦始皇的車同軌,書同文……之類的大事業,他們一點也做不到。阿剌伯人攻陷亞歷山德府的時候,就燒掉了那裡的圖書館,那理論是:如果那些書籍所講的道理,和《可蘭經》相同,則已有《可蘭經》,無須留了;倘使不同,則是異端,不該留了。這才是希特拉先生們的嫡派祖師——雖然阿剌伯人也是「非德國的」——和秦的燒書,是不能比較的。

但是結果往往和英雄們的豫算不同。始皇想皇帝傳至萬世,而偏偏二世而亡,赦免了農書和醫書,而秦以前的這一類書,現在卻偏偏一部也不剩。希特拉先生一上台,燒書,打猶太人,不可一世,連這裡的黃臉乾兒們,也聽得興高彩烈,向被壓迫者大加嘲笑,對諷刺文字放出諷刺的冷箭來——到底還明白的冷冷的訊問道:你們究竟要自由不要?不自由,無寧死。現在你們為什麼不去拚死呢?

寫於1933年6月,不講還以為是90年後、2023年的文章呢。

納粹黨焚書,是指納粹黨奪取德國政權後幾個月後,1933年5月10日,在納粹德國的柏林歌劇院廣場(今倍倍爾廣場),5000多名德國大學生將兩萬多本書焚毀。納粹黨焚書由納粹德國宣傳部以及兩個學生聯合會完成的,同期在納粹德國和奧地利多地均有焚書活動。

又,另一篇〈智識過剩〉,

要用「嚴厲的」會考制度,像鐵掃帚似的——刷,刷,刷,把大多數的智識青年刷回「民間」去。智識過剩何以會鬧恐慌?中國不是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還不識字嗎?然而智識過剩始終是「客觀現實」,而由此而來的恐慌,也是「客觀現實」。智識太多了,不是心活,就是心軟。心活就會胡思亂想,心軟就不肯下辣手。結果,不是自己不鎮靜,就是妨害別人的鎮靜。於是災禍就來了。所以智識非剷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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