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替自己著想」便是過失
戀人的盡心要有一點不周便是過失。每次我對情人做出一點獨立的表示,便犯了這一過失;每當我爲了擺脫低三下四的地位,試圖」替自己著想「時(人家都這麼勸我),我便會產生一種負疚感。而令我感到負疚的事情恰倒能使我輕鬆不少,減輕了我因關心情人所承受的沉重包袱——或簡單說,(像人們通常所說的那樣)」多管閒事「的負擔;事實上,逞能使我心虛,獨斷(或者說意味著獨斷的種種姿態)不當使我負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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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劉智鵬+屈穎妍,但這番說話不無學習之處:
那天聽劉智鵬教授接受港台《千禧年代》訪問,很有啟發。
主持人問:現在初中已有中史科,高中何必再必修?
劉教授說:「好多學科初中都有,如英文、數學,是否高中就不用再讀?其實返學本身就是必修,我們小時候讀書什麼都是必修,你只有得選理科還是文科。」......
......空談沒意義,什麼科目、什麼名稱、什麼形式,不是重點,重點是,掌權者願意鼓起勇氣去開始、去改變。
就算是文妓,他們都是文妓中的花魁,說起話來有文有路,不得不說,從他們的立場而言,談論愛國他們也是切中要害(又,當然,站在道德高地吹水沒甚麼難度);反看公務員那類,實在是下價貨,低劣到令人懷疑他們是終極高級黑,每日努力向香港人展示愛國對智力的增益,實現搶人才大計。
也正因為如此,這類人才更恐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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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在中國被演說成天災級數的事故。看這篇報道,說明美國本土也有消息,而且報導深入,已寫到當地系統性問題。
中國對美國抹黑不在話下,但我個人好奇的是,何以香港幾乎不見相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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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擔任總理的時期,普京已掌權超過20年,我們以為已很熟悉普京的套路,但他近年的心理似乎起了變化,令他的想法也有改變,而且是變得跟很多人脫節。
普京越來越集權於自己個人,但也越來越孤立,他既越來越自信,但當看到一些事情不如己意——例如遲遲不能令烏克蘭向俄羅斯信服,他也越來越焦躁。當很多官員、權貴圍着他身邊轉,其實沒有人敢向他講真話。......,但分析俄羅斯的決策,越來越變得只是在分析普京一個人的個人心理。當連俄羅斯很多官員都不能有信心地說可「掌握上意」,其他國家的情報員或分析師更不可能估到普京是否想攻打烏克蘭。
一直以來都有人前仆後繼實踐「權力使人腐化」這事例:2001年的普京還真心想俄羅斯民主化,今天他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又偏偏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會是例外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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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點棋靈王| 輕鬆看懂佐為vs塔矢名人的世紀對決 ft. 蕭正浩職業九段
完全看不懂XDD。
這兩位是貨真價實的職業棋手,重點是黑嘉嘉做了相當多棋靈王相關的影片。棋靈王的經典之處,正在於「只」作為一部動漫畫作品,卻如此用心講究每一個對局。
小時候看不懂,早陣子重新看一次棋靈王,至今還被佐為那個「我整個人生,就是為了在小光面前下這子而存在」這句話震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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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反思]本人過咗台灣(旅行啫,唔係著草唔係移民),跟少咗兩日,但「名媛烹屍案」呢壇嘢,令我心久久不能釋然。
基本上就跟他想到差不多的事。
兇殘非這事件的特別之處。最令人難受的,是「全家人一起合謀去殺對自己有恩的親人」。至於為甚麼他們可以覺得殺人不被抓到,除了他們全家有智力缺陷,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就是,這麼一場毫無爭議餘地的新聞,都可以被陳穎欣這類垃圾套入他們的「小黃人」系列。到底是誰在撕裂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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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歸理解,接受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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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等天收」云云,看到也只會一笑置之。不說那些大人物口中、子烏虛有的西方神話故事,
希臘史詩《伊里亞特》記述赫克托和亞契力斯繞城大戰這一段中,描寫眾天神拿了天平來秤這兩個英雄的命運,小時候我讀到赫克托這一端沉了下去,天神們決定他必須戰敗而死,感到非常難過,「那不公平!那不公平!」
然後,
特洛依戰爭,或者說木馬屠城記相信大家都很熟悉,這是荷馬的偉大作品《伊里亞德》(IIiad)。伊里亞德有24卷,15673句詩,這麼長的史詩作品說穿的就是一場選美的鬧劇。幾個落選的佳麗不是開記者會控訴選美不公,而是直接找人去給主審蓋布袋。
也有一幕令我印象深刻,特洛依第一勇士赫克拖爾(Hector)和妻兒離別(他的太太安多拉瑪契才是女主角,海倫不是) ,身上的甲冑閃閃發光令小孩害怕,這位特洛伊的第一勇士抱起他說
「但願你生在一個和平的時代,一生不見戰爭這種東西」
當然赫克拖爾最後死在希臘阿奇里斯之手,被拖屍遊行。城破之日,兒子被希臘人所殺,而妻子也成為阿奇里斯之子的戰利品女奴。
命運倒是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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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報應來警惕自己存好心說好話做好事,本質還是功利主義。哲學上的功利主義,是效益主義的另稱,而我也覺得「效益主義」這個名稱較好;而這種計算成本與回報的功利主義,應該叫做精緻利己主義。
好事就是好事,不是為了甚麼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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