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儒是滿儒的,可是孔子是無辜的。
//所有的宗教都有犧牲、自虐的成分,例如西方宗教那種苦修的修道士,在達文西密碼裡面那個荊棘刺背的白子,例如佛道教中也有禁欲清修的和尚道士。
儒家似乎進一步把這種自虐自苦推及到了儒家文化的每一個人身上,我們每個人都被教導要謙遜、不可自滿、不可得意洋洋、不可以覺得自己很好,當別人批評我們的時候,要改,要聽,批評的話還會被美化為忠言逆耳,所以儒教徒一聽到批評時就莫名其妙有一種爽感,SM爽,覺得自己天地有正氣,在批評中越冷越開花。
這也就是為什麼,像黃齊元這種,恣意辱罵台灣,簡直失去正常人邏輯理智的辱罵者,會有一批擁護者。因為他在辱罵時,他們都得到了一種爽感,台灣就是很爛、你的真相就是你很爛,你不配、你僭越、你滾回自己的爛地方。只要覺得自己很差很爛,精神上就通過自虐、被虐,得到一種我很謙遜、我沒有自大、我很差我一直要改進我不好的,超級爽的感受。//我印象中的原始儒學,並沒有自虐到這個地步。當然也是有一些比較特殊的例子,例如有因在戰場上寧願先把帽子戴好都不管性命,然而那是時代的氛圍影響(那時的人比較喜歡拋棄性命)加上當事人的性格因素,但孔子大概從來都沒有說過做人要自虐地在批評中愈冷愈開花。
充其量就是說他一生中最愛......的弟子,顏回。
孔子稱讚顏回「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覺得自己連他都不如,是指在困境之中都絕對不改自己的志向,對於富貴他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比如說子貢是孔子弟子之中最為有錢富可敵國的,可是孔子是沒那麼喜歡子貢卻不是因為他很有錢,而是其他原因。
只是我們都能看到後來的的儒學者們似乎愈來愈愛用受罪來證明自己的偉大,弄到彷彿享受是一種原罪似的。我想,大概源頭是說出「先天下之憂而憂」這批人吧,弄到後來明朝的那些言官們受著罪來上諫成了一種光環。
應當批評是一回事,享受被批評是另一回事;謙虛是一回事,妄自菲薄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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