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4日星期三

邪氣有時

雖然我唔係好明「邪氣」同「文字,應該是發乎心」有咩關係,但我大約都知道,粗口這回事,我成日都講,但都要睇場合。你話我虛偽我都係咁講。就好似,即使我好想唱,但我唔會係xx週年晚會上,老闆面前表演「是龜也是頭」、寫詩做功課,題目係「新春」但你就寫叫春咁解。


而個「撚」字,本是把玩之意,不過比人「本無其字,依聲托事」咗咁解,所以我相信用得好,考評局係唔會扣你分。

而王勃的《滕王閣序》(唔係藤),是很動靜結合,唏噓味是很濃厚,但「毫無雕琢之味」嘛(笑),人地句句都雕,雕到徐孺子都要縮一個字夾硬寫做「徐孺下陳蕃之榻」,所以......

但後面見到句「只能嗟嘆,近年除了向西及韓寒的作品,看得入眼都不算多」,我真心笑咗出黎,然後想起一句「偶爾也會自稱『偽文青』,但那樣說正是為了表現自己是個真文青,而且我覺得效果比自稱真文青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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