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6日星期五

史雜記。



網美說,每天在講中國歷史故事的人都是廢材,嗯,這個意見還滿有意思。也不是沒有道理,口中只有歷史故事,沒有任何一點實際建議,就是百無一用啊。



大概每個喜歡歷史的人,一開始都會很喜歡那些「歷史就是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等等歷史很有用的言論。有用當然是有用了,還有甚麼「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只是說到底,還是通還是知而已。先不說太史公的時代,跟現在的那個社會節奏有多大轉變,歷史的那個通天人之變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了。

我不是說歷史沒用,只是有時候,也別太高估了覺得歷史很有用。

我喜歡歷史,更多是喜歡歷史本身而已。



話說在看史景遷的書,看到康熙教子,
春至時和,百花尚舖,一段錦繡,百鳥且囀,無數佳音,何況為人在世,幸遇昇平,安居樂業,自當立一番好言,行一番好事,使無愧於今生。
本來還覺得,康熙這個人,就有如哲學界的康德,人生就是為了那生來的職業而努力,直到晚年了還是如此努力。然後因為我google了這句嘛,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句:
方為從化之良民,而無憾於盛世矣。朕深望之。
 才算得上是個愛國的好市民。原來又是JFK那句「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其實我不太喜歡的。再說,康先生他再仁慈,還是一個皇帝。

不過,又有如雍正他說過,他爸爸自有智識以來,就是在當著那個皇帝,看法自然與常人不同了。



想像民族恥辱。
比方說,Brownell 在其有關近代中國體育文化的代表作 中,解釋此一名詞是「中國人所認定相信由日本和西方加諸中國人的侮辱性字眼」、「在中國人心中占有神話式的比重(mythic proportions)」。[ 16 ] 另一位學者在有關近代中國男性氣質的研討中,更直言「東亞病夫」是近代中國人在無力招架西方的入侵的情況下,所造成的「自我認同」(selfidentification)現象。[ 17 ] 令西方學者們好奇和驚訝的是近代中國人對此「負面標籤」的高度「著迷」,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均強調此名詞在近代中國的所具有的重要文化意涵,是中國人自己所賦予和認定的結果,究竟 這個侮辱性說法是否源自西方,是否真的是中國人所遭受西方人惡意的詆毀,則並非他們關懷探究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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