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一些事,到了香港仔。
讀香港史時才知,這裡是香港被稱為香港的源頭。
南區對我來說實在太遠,所以是第一次到這裡。
以「麻雀雖小」來形容這裡,我覺得最貼切不過。相比九龍城有點頹垣敗瓦的感覺,這裡明顯熱鬧得多,而且可能因為地理因素影響,比較與世隔絕,我覺得住在香港仔的人都集中到這裡來了。
有如東涌那樣自成一國,但這裡很少強國人,也很少旅客,或許這裡由始至於,都是最香港的地方。
有時覺得自己在吸走別人的運氣,用別人的苦來滋養著自己。
我真的很想為阿凍做些甚麼,卻發現自己甚麼都做不了。我開始討厭收費昂貴的郵局,討厭隔絕千山的海峽,討厭大雄有小叮噹可以拿出隨意門讓他得以輕鬆遊走世界各地。
卻更討厭自己甚麼事都離不開負向思考,更討厭這樣自暴自棄被別人討厭然後陷入自暴自棄的圈子裡。
我體內好像寄生了一隻腐敗不堪的寄生獸,或許我身上某個部分已經腐爛壞死,可是另一頭又來了溫熱的鮮血,叫我淋漓叫我持續的歇斯底里。
很想高聲吶喊,然後發現,我連吶喊的內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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