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0日星期五

雜。

繼續不爽《大漢史》。

這本書太失敗,書中沒有解釋為甚麼漢代的人們特別信奉預言占卜之說,讖緯之學對於兩漢的影響,東漢還有很多精彩的事件我都看不到,例如外戚和宦官間的廝殺,兩次黨錮之禍,還有東漢末年的黃巾之亂啊群雄割據啊等等等等。好吧,其實我都知道了,可是這本書就連這丁點都做不到,還要那麼厚,又貴。

記得上訓詁學時,除了王念孫這對父子是訓詁大家、朱熹是詩經的破壞者這兩大認識外,還有一點是鄭玄真的很厲害。身處於這個滿天讖緯的年代,還可以理性地解釋詩經,這就好像。而最令我敬佩的是,即使以今天的角度來看,他當年的詞義解釋都是正確的。

看王安石看到他被罷相時,心裡面覺得他真是很可憐。一個本來就孤獨的人,就連生活唯一的動力都失去,沒朋友沒目標沒工作沒動力,曾經以為是最可信的人都離棄了他,難怪他回來之後那麼灰心,也難怪他知道新法被盡廢,自己多年的心血都被人視作害人之物,只感到很愕然,卻沒有感到氣憤,可想而知他當時是多麼的灰心。

無能之人裝模作樣,用看似文言的行文,把教授的筆記寫出,就好像都是自己有所心得似的。最荒謬的是,竟然還有很多人真心覺得他有才學,稱之為國師,又求筆記又崇拜之類的。用文言寫作就是很有才學的話,孔乙己便不會被人敢笑了。

世界或許就是這樣膚淺,自己看不懂,就會覺得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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