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17日星期六

噤口群鴉集禁林。

「極權底下的日常生活」


在民族國家興起的過程中,猶太人有比較強烈的個人身分,即使在不同的國家裡,他們有自身一套的制度、活動。很多國家的當權者都認為,應該給予猶太人獨立的身分,因為在三十年戰爭期間,很多軍火、糧食貿易,都必須依賴猶太人在中間,在敵國之間擔當貿易者的角色;因為他們成為了國家在冷、熱戰爭中讓貿易得以繼續運作的存在,從而令他們得以保留獨立的身分;但當他們在不同的民族國家中還如此保留著這一強烈的特性時,就會成為了被歧視或異化的一群。

之後說到這種極權氛圍之下,人民活在怎樣的環境之中,我想我之前提及過,梁文道的文章,還有「港式犬儒主義」就說得很好,也就不再重覆。


「塗鴉所代表的不是叛逆,而是一種獨立思考」

「抗爭是一種思考」

節目說得很好,只是,真正能感受到的人又有多少?很多人憑甚麼去定義自己就是在獨立思考?坦白說,我個人並不喜歡(或說滿意?)之前阿布泰爆買的這種行為,只覺得這也太衝動太不理性了。或者這樣說好了:一時的感動是一時感動,重點卻從來都在持續性。你今天會去懲罰阿布泰,那你能提醒自己在未來的日子裡都記得要繼續懲罰阿布泰嗎?


又,我想到的是平庸之惡the banality of evil

哲學家漢娜鄂蘭在探討極權的邪惡本質時,提出「平庸之惡」(the banality of evil)一說。她發現成就極權的人,不一定窮凶極惡,也可能是一班沒有思想、沒有個性,只懂唯命是從,在體制內等升職的人。

我們如何成就香港的崩壞:港人的「平庸之惡」

是的,「在政治中,服從就等於支持。」

但我不願意過份指責這些人。或者這就是資本主義邪惡的地方,只是,今日又有多少人能有這個閒暇,去思考自己每個決定和動作是否符合道德要求?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我還是很體諒這些人。或許我這種處理方法,也符合「平庸之惡」裡面的定義吧。

就我自己而言,活著都那麼累人了,那我所能做的是盡力去保存自己的意志。所以到頭來,還是離不開殷海光XDD

人吃粗一點尚可活下去。人群沒有道德來維繫,勢必難免為「率獸食人」的世界。如何得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們怎樣處理?我以為孟夫子所倡導的「義」是救藥。他要人捨生而取義。這當然是一個極限原則。我們並不是說人必須動不動就犧牲生命來保全道德原則和崇高理想。我的意思是說:第一,我們萬不可在自己的生存並末受威脅時為了換取現實利益而犧牲道德原則。第二,在我們的生活勉強可過時萬不可因要得到較佳報酬而犧牲他人。第三,當我們因生活困難而被迫不得不放棄若干作人的原則時,我們必須儘可能作「道德的抗戰」,把道德的領土放棄的愈少愈好;而且要存心待機「收復道待的失地」。復次,我們有我們的好惡。如果經濟貧困了,我們的好惡是否就要放棄?是否就不能講?還有尊嚴問題,如人的經濟不能滿足,尊嚴是否可以不顧呢?諸如此類的問題,作為一個人,真值得想一想。

 最重要的是,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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