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組鋼彈時,順手聽點五夜講場,聽到蕭紅我著實有點生氣:我並不覺得蕭紅應該是一個嘻皮笑臉的態度去講述的作家。
她的苦難和漂泊,死在香港事的不甘,她如此努力地活下去、努力去寫作,那份追求生命和自主的剛烈。她的骨灰不是一個用來開玩笑的故事。
蕭紅終其一生為了寫作和自由去努力,而寫作也是她這輩子僅有的快樂和自由;如果說邱妙津的死亡成就文學,一半是她願意為藝術而犧牲、另一半是她本來的暴烈性格使然,那蕭紅就是無比艱困的一生、僅有寫作讓她活下去的自由和力量。是跟邱妙津方向相反,卻又感動到我內心的人。
邱妙津是自己自我封閉鬱悶庸人自擾時,用來自我舔舐傷口、令人耽溺溫柔烈酒,會使人醉到不想醒過來;那蕭紅就是終生烈日如火、有盡我最仰慕的性格特質、卻又教我極之慚愧的、我所嚮往的偉大存在。
又,那位魏時煜老師所拍的紀錄片,看來滿有意思的,想看。再,黃嘉瀛比鄧小樺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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