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8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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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廢言。理想狀態是「對事不對人」,現在卻開始覺得「對人不對事」不也滿好的。已無力去嘗試甚麼「盡可能平等地看待所有事物」,就單純累。耶穌是真的偉大。

解釋很累,也很煩人。本身已經不喜歡解釋,就是把一件自己腦裡已成概念、已成形的器具,拆開逐件說明,再要求對方重新組合;組錯了的地方還要又拆開又說明多一次。

對人不對事的好處,在於省卻不少拆解和說明的心血。


很老實説,大家都要開始慣,此後香港所有政治事件-分歧-爭論,都只有一個功能,就係強化各自世界觀,無了。佢甚至產生現實政治行動同衝突嘅能量都近乎零,上網鬧到左右膠飛天墮落,現實這些分歧連一場交、一場社運決策爭奪、一場政黨議席資源爭奪也無力再掀...

那嗣發佈於 2022年4月15日 星期五

「強化各自世界觀」。

開始在想,為甚麼會變成了強化各自世界觀,為甚麼留在同溫層裡算數。個人體驗是,大家已經厭倦了討論,厭倦是因為無法討論,無法溝通;無法討論是因為大家都堅信自己是正確的,而且永遠正確。於是「討論」其實只是一種征服,只是從武力征服變成了言辭格鬥。

總覺得考試中的「小組討論」帶來了很壞的影響:小組討論從來都不是要你選好一個立場,然後為自己的立場戰鬥到底、目標是取得勝利。可是討論不是要贏啊。大概也因為這樣,所以溝通變成了一件很疲倦的事。

本身就夠疲倦了。

從前的人類還是有努力過去理解別人,不同語言的會嘗試交流。到今天這個世界有Google Translate,卻反而令人疲於溝通,這也太幽默。說不定,又是距離差生美這個鐵律:從前正因為訊息傳遞時被打了5折,所以世界才那麼寧靜;現在有了光纖,接受率高達90%,又hdmi又高清又4k,於是連帶對方本身打了碼的惡意都變成無碼,爛撻撻攤放在你面前,本來瞇起眼想看清楚的,現在頭都轉到要扭傷了,比jump scare更scare。

巴別塔說不定沒那麼糟。我愛主

很厭煩某些人和事,每次都是稍為沾上少許,就被那人抓住某繩套似的,明明不知道實際情況,就一切盡在掌握似的,連交通工具都指定好,毛骨悚然。

我坐甚麼車關你屁事?

想逃避。

一想到自己,似乎只有最後這幾天能安靜的活,心裡就不期然生出了焦慮。

不說話,或是在這裡自說自話,實在快樂。不需要擔心被批鬥,也少了很多眼冤事。逃避很快樂,逃避實在太快樂了。

Filler Words and Floor Holders: The Sounds Our Thoughts Make

其實是被那張圖吸引到w

Indeed, interpreters are trained to omit fillers, so as not to be perceived as uncertain or create doubt with the accuracy of an interpretation. Ironically, using filled pauses naturally, “accurately,” where they are expected in conversation, can result in the speaker being perceived as fluent, or at least communicatively competent in a second or third language.

滿有趣的,當然我覺得用字也有影響,例如用太多可能、應該、好似,確實是沒那麼硬淨。而這裡面說的filler words,更像是一種「讓講者講話時聽起來更自然、更似真的」的表演。


梅梅捏捏乓共共發佈於 2021年5月19日 星期三
XD

應該是沒那麼慘啦,李白還是很愛杜甫的。

以前讀書時常常愛拿他們幾人之間的關係說笑,說他們是甚麼「千年之戀」。那時多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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