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準備煮海鮮粥,本身以為透抽是某種生物在臺灣的叫法,結果看了很久才知道牠其實是魷魚烏賊的親戚,然後我找不到任何透抽在香港的消息,所以買不到透抽的我只能找牠的親戚魷魚來幫忙。
賣魚的阿姨只割掉墨汁部份,所以回家後我就要處理牠體內的其他內臟,徒手把牠的器官遂一挖出,然後扔掉。
這一刻我覺得有點噁,那種將生命活剝後再切割,最後化為一坨東西。
然後是蛤蜊......趁牠們努力呼吸時,撈起然後放在滾燙的開水之中,看著牠們作出最後的掙扎張開,並成為他們死前的姿態,就好像
龐貝古城的人們一樣。
有時我會想,海鮮的美味,會不會就是牠們靈魂的味道。
想不到陳雲的辦公室就在大圍......
這幾天情緒有點崩潰,動不動就很想哭。
奇怪的是,明明自己甚麼事都沒有,只是因為很想阿凍。
這樣又要哭,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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