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0日星期一

殤。三。

幹我就是一直很想繼續講阿凍啊。



是有多犯賤,明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多麼地不堪難看,然後我不管去到甚麼神社寺廟,都想送一堆這個守那個守的,以祝願她可以一生平安。又想到兩個人一起走會是甚麼景況,嗯,大概我們都去不了德川家康的墓。

一直在腦內自行對話,而且用英文對答,我大概是瘋了。到底我是有多犯賤,明知自己做甚麼都只會被當作垃圾,只會被當作恥笑的話題。醒醒吧。記得《鍾無艷》裡面有三種分開的方式,第一種是嬲爆爆,第二種是恨綿綿,第三種是淡淡然。她是淡淡然的那種啊,放棄吧,你很不成熟啊你知道嗎。她已經去找其他人了。想點開心點的事,例如……例如想不到。

為甚麼,上次京都一行彷如不久前的事,相機中還留有當時特照片。我們在一起逛著各個廟宇cafe,還記得那個服務員流著鼻水;今天在日光東照宮看到n個甚麼鬼結緣三小的,就想罵髒話。放不開還是放不開。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不行,連吃拉麵的心情都沒了。

不然你這樣想好了,你愈是這樣犯賤,她們愈有話題愈開心。就別再為他人作嫁衣裳,或是妨礙她們了。賢的是她,愚的是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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